在納卡待了短短三天,
這個國家立刻擄獲我的心,
因為我和納卡人成了好朋友
在納卡,
我住在一個稱為是Karin的民宿, 當然民宿的host,
就是Karin一家人,
Karin從小就住在納卡,
每天晚上她總會在客廳的壁爐上點上火,
暖暖的客廳聚滿了她的家人以及來到納卡的旅人,
我和Karin分享著我的旅行經驗,
她高興的告訴我她有著台灣來的朋友住過這裡,
我也和Karin談起來嚴肅的政治話題,
談到了二十年前的那場與亞塞拜然的獨立戰爭,
出生於蘇聯時代的Karin告訴我, 每年夏天最期待的避暑活動就是前往數小時車程外的亞塞拜然首都巴庫,
然而現在不知道何時才有機會再前往那裡呢
在Karin的民宿裡, 我遇見了法國裔亞美尼亞人Raffi,
Raffi的父母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堡出生,
在土耳其有許多的亞美尼亞人(在地理上的分別被稱為西亞美尼亞,
東亞美尼亞則是現在的亞美尼亞以及納卡共和國),
西亞美尼亞人比較融入土耳其的文化,
Raffi的父母之後遷居到法國,
沒想到他的工作讓他有機會來到亞美尼亞以及納卡,
Raffi的工作與興建太陽能發電的太陽能板有關,
他現在正與一個位於納卡的另一個城市蘇薩的一個學校合作,
要幫他們興建一個太陽能板 , 趁著要前往蘇薩的機會,
我請Raffi帶我拜訪這個他合作的學校
這間學校是一間由法國人出資興建的職業學校,
不論是木工電工或是修理電梯,
在這裡學習的學生,
當它們畢業時, 都有機會可以學到一技之長找到工作,
得到他們需要的證照找到工作
在這裡我遇到了學校的副校長Iza,
Iza對於我這個遠道而來的客人非常歡迎,
他介紹了他的學校給我,
介紹了他的同事,
介紹了亞美尼亞的文化,
介紹了蘇薩
就像我前一篇文章裡提到的,
二十年前的蘇薩保衛戰,
使得這個地方留下了許多戰爭的遺跡,
蘇薩建立於十八世紀在亞塞拜將的一位國王(或是以突厥語中所說的”汗”) 因為地勢的重要,
蘇薩成為在納卡獨立戰役中的重要地點,
今天的蘇薩, 許多地方仍可見到當年戰爭留下的遺跡
尤其是當年的蘇薩,
位於亞塞拜然的領土之下,
城市裡其實居住了一半以上的亞塞拜然人,
這些亞塞拜然人都是穆斯林,
於是城市裡便興建了許多的清真寺,
戰爭之後, 亞塞拜然難民逃離家園,
許多人遷居到亞塞拜然,
這些當年穆斯林的居住區,
或是它們的清真寺,
人煙罕至, 成為了廢墟
站在納卡人的立場,
戰爭使他們脫離了痛苦的亞塞拜然人統治,
有了自己的國家,
然而對於納些長年居住在納卡的亞塞拜然人,
他們被迫離開他的門的家園,
戰爭的無情, 在兩方對立的不同看法,
到今天, 仍是無解的難題,
對於我們這些旅人來說,
最大的影響,就是別在你的護照上留下納卡入境的紀錄,
不然你就會被列入亞塞拜然的黑名單,
永遠無法入境
雖然如此, 因為與台灣一樣不被世界各國承認, 我告訴外交部的承辦人員把簽證貼紙貼在我的護照上
雖然如此, 因為與台灣一樣不被世界各國承認, 我告訴外交部的承辦人員把簽證貼紙貼在我的護照上
登上高丘,
我轉身來到了蘇薩的亞美尼亞人居住區,
這裡有一座華麗雄偉的教堂:
Ghazanchetsots cathedral, 教堂興建於十九世紀的沙俄統治的年代,
蘇聯時期曾被迫關閉,
在二十年前的納卡獨立戰爭中,
亞塞拜然人曾佔領這座教堂,
用作儲存彈藥的場所,
教堂的地窖裡, 今天仍有當年儲存彈藥的工事遺跡
回到Raffi和iza工作的學校, 到了他們下班的時間,
Iza邀請我參加周六晚上的Party,
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Party在一個餐廳裡舉辦,
當天剛好是餐廳的民歌之夜,
許多納卡的還在在這裡演唱當地的歌曲
來到亞美尼亞或是納卡,
當然一定要嘗試它們的酒精飲料,
我們來到了斯捷潘納克特的最大酒吧(說是最大, 門口只有一個小小的招牌,
一點都不顯眼, 若非當地人帶路,
絕對找步道的啊,
當然旅遊書也不會提到這個酒吧).
像極了紐約的Speekea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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